将他推开,抹了抹眼泪,叫道:“赌气、赌气,什么都是赌气,哪有这许多气好赌?”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下峰去了。
李亦杰怔怔的立在原地,半晌抬起荷包,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布料上的花纹,自语道:“怎么又生气了?刚才不还是好好的?我说帮她补好荷包,她就哭了,难道是嫌我的针线活儿太差?哎,这荷包,不会真的是送给我的吧……”
他知道南宫雪对自己情根深种,怎样也是自己辜负了她,此时只想尽力补偿,但要说接受她的感情,终究不愿,只能假扮成后知后觉的呆相,盼能骗得过她。苦笑自语道:“都说女人心,海底针,还是别再想了……”
这场小风波于此平息,三人都引以为耻,没向外提起。几日之后,凡是江湖中有些头面的门派,大批弟子均已抵达华山,众人在议事厅齐集一堂,暗夜殒坐了居中首座,程嘉华满脸恭敬的站在他身边。
他在青天寨虽位列二当家,但除私底辅佐陆黔外,因武功低微,从无大作为引人称颂,也没下山露过脸,因此在江湖豪客眼中的地位可有可无,极少有人认得。这一次qun雄纷纷招呼自己的老朋友,没多少人向他打量,倒也正合心意。
孟安英经几日调养,身子好了许多,现已能下c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