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ye体,滴了两滴,立时有火苗“呼”的一声蹿起,那人身周几乎已尽然笼罩在一层光幕中,火焰竟是幽蓝色的,看去颇有几分鬼火之势。
人qun喧闹声逐渐轻了几分,显然这一手震慑不小。火势并不如何猛烈,烧灼一圈,曾将他从头到脚裹于其中,最终不等动手,就逐渐减弱,直至熄灭。
众新人同是一愣,又有几人嘻嘻哈哈的谈论“火种出了毛病”。南宫雪心道:“假如那人一心归属正道,自然命不该绝。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她历来不信鬼神,更难相信竟有如此离奇之事。假如苍天真有眼看着,为何令正派伤亡如此之重、令魔教横.行至今?
玄霜冷笑一声,打个手势。另有一名教众出列上前,到了那犯人面前,手中一把短刀抵上他前额,深深切入,随即向旁挪移。众人起初不明就里,待见一层薄薄的东西在刀锋翘起,下端一片血ròu模糊,终于明白那人是在剥他面皮。一众公子哥儿哪曾见得如此场面?都笑不出了。
然而他们显然还低估了这刑罚,那人刀锋划过颈部,仍未就此停止,一路割下,溅出几块细碎皮ròu,零零落落的散了一地,血沫淌出,落地声淅淅沥沥,如同一场永无止境的血雨。肌ròu脉络分明,血管寸裂,在地上积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