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片血洼。方才以特殊火焰灼烤,竟只是为使他肌肤转为松软,更易剥离。众人看得胆寒,纷纷转头,胆小的已欲作呕。
玄霜喝道:“都给我瞪大眼睛,仔细看好了!若是从无二意,何必心虚?本教矛头,从来只会指向外人,而不会对付自己的朋友。”
众人给他强逼双眼平视,骇得泪水横流。这每一刀落下,都如同在自己身上起了同等震颤,疼痛直钻入心。那人痛得浑身抽搐,那行刑者也是久经训练,只叫他痛到极致。一时半会,却又死不掉,肠子淌了一地。南宫雪咬紧下唇,暗骂是谁想出这等酷刑,全以旁人痛苦为乐,实是可恶已极。
江冽尘见惯了这场面,不以为然,道:“你们且先自便,左护法,你在场督促。霜烬同我过来。”玄霜叹了口气,乖乖的跟在他身后。两人走得极快,没一会儿就失了踪影。
他二人前脚刚行,南宫雪再也难以忍耐,一柄飞刀出手,“嗖”的声射入那人胸膛。那人四肢一展,面上却流露出种释然神色,双目一阖,已然气绝。
一名教徒大怒,喝道:“木子循,怎地又是你在胡闹?别仗着教主对你另眼相待,就敢不把规矩放在眼里!以为这刑罚是叫假的,你倒不妨上来试试!”一众世家子弟胡乱起哄,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