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您信是不信呢?”
福亲王怒道:“同谁学得油zui滑舌,便是避重就轻,没半句实话!你要为皇上尽忠,那也很好。这几日你不在府上,正方便我们布置新房,到时直接拜堂成亲!本王想叫人做的事情,没有人能够拒绝。”上官耀华冷冷回视,心道:“可惜我也一样。我不愿做的事,没有人能够逼我做。”两人目光中闪烁着火花,都藏着股坚不妥协的决绝。
于是便有了其后华山之巅的一幕。各路人马纷纷离去后,李亦杰强撑着直起身来,终是支持不住,重重跌倒在地。挪动着膝盖,蹭到孟安英身侧,轻唤了声:“师父……”便觉喉头沙哑,犹如千万把钢针刺入,破皮见血,那股硬生生的刺痛感却怎样也拔除不掉,始终留在心上。
颤抖着抬起双手,在孟安英眼皮上轻轻抚过,盖起了他死不瞑目的双眼,但那双怔怔凝望天空,思绪飘到遥远彼岸的悠远眼神,却是深深印在脑中。
想到师父慈爱的双手,再也不会落在自己头上;寒冬腊月,再不会有人帮他缝补破旧的衣裳;阳春三月,不会有人负手而立,微笑着指点他的剑招。这曾经唾手可得的一切,他原以为可以长久享有的一切,就在他的未加珍惜之下,悄然而逝。他不过是站在原地,徒劳挥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