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尝试着作一首新曲。
可从昨夜到今早,她竟然毫无进展。
突然之间从自己所熟知的音律框架里走出来,晴山像跨进了一个未知的领域,天赋、灵感和长久以来所受的训练在这里似乎都没了作用。
她并不知道,自己只是瞥见了十二平均律的冰山一角,几个特殊却又异常和谐的音高音程,给了她巨大的冲击,勾起了她非要一探究竟的兴趣。可仅凭这份冲击和兴趣,她除了触之不及的痛苦,别的什么都做不到。
“他是怎么做到的?”她下意识问了出来。
阴影中有个声音传来:“小姐是说那个人吗?”
“对啊,步公子是怎么做到的?他像是信手拈来,不费功夫。”晴山侧头思索。
“小姐没有问过他吗?”
“昨夜回城的路上问过,步公子答得似是而非,一会儿说是梦中所得,一会儿又说是听别人弹过唱过。”晴山答道。
影伯似乎猜到了什么:“那人是不是说过,往后还要再唱别的曲子给小姐听?”
“对啊影伯,你怎么知道?”晴山一脸好奇:“他还说,那首‘月溅星河’叫我先不要弹奏。”
“小姐啊……”影伯叹道:“音律之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