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行家,可要是论起玩弄人心,那人却是个真正的大行家。”
晴山惊道:“影伯你为何这么说?我倒觉得步公子很坦荡,是之前我误会了他才对。”
“小姐,你再想想呢……他最初叫人将你掳去,又毫发不伤地将你放回,投醪河边唱一曲‘月溅星河’便消失无踪,待到现身又说往后再唱别的曲子给小姐听,可那首‘月溅星河’怎么不准你弹奏了……”
停顿了一会儿又问:“小姐还没看出来吗?”
“你是说?”晴山眉头微皱,接着频频摇头:“我看步公子不像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他拿弦挂住了小姐的心,牵一牵,你的心思便要动一动。小姐可曾想过,从那晚以来,你时时都在想着那人……念念不忘,岂不是正中了他的道,着了他的魔。”
“可他图的什么呢?”晴山仍旧不信:“若是图我的身子,那夜不替我松绑,早就得偿所愿了。”虽然面对的是影伯,她说到这些还是微微有些脸红。
影伯叹道:“这才是那人的可怕之处啊……小姐,你已处处为他说话,替他开脱了。”
晴山这时才想起,昨夜步公子提到余唤忠,莫非也是使计,令自己觉得同仇敌忾?若是如此,这人未免也太可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