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追上押解的人犯,亲眼盯着,要不然万一弄出了人命,他这捕头就当到头了。
其实,心存疑惑的不止董捕头一人,花易寒姑娘也同样一头雾水。
“前些日子,公子曾说,要找人把抄没步鸿轩的三万两白银送来,想必就是指的这些贪得无厌之辈。”花姑娘不解道:“怎么又临时改了主意?”
“改主意?”步安瞅了花姑娘一眼,提醒道:“我来问你,这官府抄家,抄没的财物送到我这儿来,合不合道理?”
花姑娘皱了皱眉,又撇了撇嘴:“……确实不占理。”
“那我身为步氏族人,买通了官差去抄同族人的家,传出去,别人会怎么看?”步安又问。
这回花姑娘只是摇头,连答都不用答了。
倒是素素插嘴道:“那……那银子不就没了着落?”
“你们还真是大傻、二傻,傻傻分不清楚。”步安翻翻白眼,没有回答她们的疑问。
从这一天起,步安把名下的地契房契逐渐出手。
有嘉兴同知张悬鹑暗中帮衬,又有花易寒这个伶牙俐齿、分毫必争的好管家,不出几日,他便售出大半宅院田舍,有将近十万两白银入手。
十月十四,藩台、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