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两位大人即将返回杭州,嘉兴乡绅设宴送行,陈远桥来请步安同往,被步安婉言谢绝。
次日一早,步安正睡得香甜,花易寒大惊失色地推门进来禀报,说昨夜烟雨楼下,有步氏族人当街拦道鸣冤,惊动了藩台、臬台两位大人。
步安眯着眼睛听了几句,摆摆手说声“晓得了”,便接着闷头大睡。
花易寒拿他没有办法,急得十指交缠,在院子里来回踱步。
直到日上三竿,步安才揉着眼睛走出正屋,含糊问道:“早饭呢?你们都吃过了?”
素素一脸委屈地斜了花易寒一眼——自从花姑娘做了步安的账房,钱就管得格外紧,素素没有零花钱,明知街上有早点摊位,也只能望饼兴叹。
事实上,连步安都没搞明白,怎么一来二去地,花姑娘就成了自己的管家。
现在,这位管家小姐也生着闷气,和素素的神情差不多,只是原因截然不同——素素气得是没饭吃,花姑娘气得是“主子不争气”,近来每天都睡到这么晚不算,就连仇家到处告状,他都浑不在意。
“真是大傻、二傻……”步安从口袋里摸出几块碎银,笑着掂了掂道:“今天老爷亲自上街买馒头去!”
花姑娘大概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