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已久,也知道邓小闲不是被府衙大牢折磨成这般老相了,因此只顾着为晴山护法,没有开口质疑。
瞎子在旁感慨道:“往后可不能叫晴山先生了,得叫晴山大儒才对……”
洛轻亭闻言点头道:“说起来,步爷的师尊,也未臻空境,倒是跟晴山姑娘一个境界。”
这时,几步之外的望江楼东家,胡四娘补充道:“六年之前,司徒彦在天姥书院晋升大儒,名动天下之时,也是十九岁……都说越州府人杰地灵,还真没说错,这天下儒门的气运,可不都在越州了嘛。”
四周江湖人听她这么一说,不由得交头接耳,纷纷附议。
诗意凝结的灵气渐渐消散,接连两度出现的灵气汇聚,让楼中所有人都前所未有地“饱食”了一顿。
那些因此而晋升的,虽然都与晴山差了一层境界,也难免欣喜若狂。
楼上楼下,除了互相恭喜贺喜的声音之外,也有人议论起先前的不速之客。
有见多识广的,便说那当官的正是知府刘裕。
又有胆大的嚷嚷,说往后跟了七司步爷,管他刘裕张裕,全都一边凉快去。自古地方上的官爷都怕兵匪啸聚,没有反过来的道理。
他这一嚷,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