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把一众江湖人挑唆得心痒难耐,多大的牛皮都吹出来了。
“刘知府怎么就跑了,不陪咱们喝几杯,划划拳,实在扫兴。”
“得亏他老小儿跑得快,不然爷爷我就要把他那顶乌纱帽掳来玩上几日。”
……每一句都伴随明知不可能,却又“你奈我何”的戏谑笑声。
就在这时,有一个声音问道:“你们可知道,那黑衣僧人是何许人也?”
众人一边喊着“步爷步爷”,一边朝门口看去。
只见步安背着手,笑吟吟地从门外踱步进来。
二楼上,洛轻亭听见步安的声音,心中大定,觉着没有必要再为晴山护法了,起身朝着楼下问道:“是谁?那僧人是谁?”
步安笑而不答,穿过人群,直上二楼。
众人被他吊着胃口,却无人开口再问——只凭七司今夜露的这两手,越州江湖往后便是步爷只手遮天了,更何况他一出面,就将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刘知府给“吓退”的神迹。
不多久晴山悠悠醒来,步安与她相视一笑,道:“还是让晴山姑娘告诉大伙儿,刚才那僧人是谁吧。”
晴山眉头微皱,俄而想通了步安为何如此,抱着琴站起身来,低垂双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