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岁面色和善,二十七八患有口疾”,说完这些,踌躇片刻,还是补充道:“步公子说,假如得偿所愿,他日定要上山抄经,以表谢意。”
广开暗爽,心说当初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都没见着你,没想到也有你来求我的时候,合十道:“女施主稍等,容我去看看,方丈出关了没有。”
“如此有劳大师了。”宋蔓秋喜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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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丈普慈压根没有闭关,广开来到山顶木屋时,门都是开着的。
“师父……”他站在门外,正要通报,便已经听到方丈出声,唤他进去。
广开抬腿进门,跪坐问道:“师父已经知道了?”
“你说,我该不该见他?”普慈方丈盘腿坐在一张古拙的矮案后面,案上摆着一盏昏黄的油灯。木屋只开了一扇小窗,若没有这盏油灯,恐怕暗得连经文都看不清。
“弟子看不清。”广开如实答道。
“世间因果,哪能全被你看清。”普慈方丈微微一笑,一点没有得道高僧的架子,反而像是个跟晚辈闲聊天的长者,“便如这山下的泉州城,从山上看去,只能瞧见个大概,想要看得仔细,便得涉足其间。”
“弟子明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