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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谢稚柳的望气具有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特色,那徐邦达的鉴定手法则具有系统性、可传授性,后世称为技术鉴定。
启功的书画鉴定又另辟蹊径,以学问支撑鉴定。作为中央文史研究馆馆长、师范大学教授、博士生导师,他对古典文学、文献学、目录学、版本学、考据学、历史学、音韵、训诂、书法等有很深的造诣,他在历代书法碑帖的鉴定和文献考据方面,具有过人之处。
当时有三位老爷子在,加上一群高手,故宫书画鉴定可谓人才济济。可对于瓷器领域来说,高手不多,除了耿宝昌,还有过世的孙瀛洲,堪称大家。
“说起耿宝昌老爷子,那也是咱们琉璃厂出来的人才!”
王老邪得意道:“当年只有14岁的耿宝昌来到京城,机缘巧合进入孙瀛洲的敦华斋做学徒。孙瀛洲也来自农村,白手起家创立敦华斋,珠宝翠玉、金石、书画、文玩都做,逐渐发展到全国。”
“学徒试工期最少三年,中间不能回家,任何事情都要做。孙瀛洲对学徒要求严格,要求一定要把两只眼睛搞准,别把两只眼睛搞穷。”
“他时常给大家发纸条,考鉴定,考试不及格,该走的就走;强调立论准确,认定的就是认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