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属于身体的伤痛,而马兰则不同,是属于心理疾病,应该算是战争综合症的范畴。”
杨兴想了想赞同说:“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,之前马兰就像死人一样麻木,后来狠揍了你一顿就变得好多了,不但开口说话,还接受了那个惨烈的事实。”
袁方斜了杨兴一眼:“呦呵,你小子看得挺明白的嘛。”
杨兴得意说:“那是,也不看看我是谁,别忘了我也是大夫。”
回到营地,鼻青脸肿的袁方免不了被一顿嘲笑,他懒得解释,一个人躲进帐篷冥思苦想,可所知有限,又没能从夏凉那里得到有用的信息,依旧理不出头绪。
当天夜里,警钟再次响起,傻站了老半天,乔大壮带回消息,援军到了,可他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笑容,因为那是敌人的援军。
敌军越发壮大,定边城的压力倍增,当晚,各面城墙都加强了戒备,原本作为后备的袁方他们也被轮流派上城墙轮值守卫。
深秋的夜变得悠凉,夜风带着淡淡的寒意吹过,城墙上的士兵被冷风一激精神了许多。
袁方双手插在袖子里,倚着内侧墙垛,望着城外远处星火点点的敌营,无悲无喜说:“你们说他们这次又来了多少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