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兴和袁方靠在一起取暖,打着哈欠说:“谁知道呢,大晚上的又看不清,等天亮就知道了。”
碎嘴神秘兮兮的说:“我刚才去城楼那边,听雷将军和陈将军正说这事呢,听说宁远帝国的这批援兵有一两万人,还带了不少攻城器械,唉,看来他们要攻城了。妈的,咱们的援军啥时候能到啊,咱们这点人,能干的过人家四五万人吗?”
乔大壮呵斥说:“你给我闭嘴,这种话可不能乱说,当心被军卫抓到,判你个扰乱军心就地正法。”碎嘴闻言被吓得一激灵,急忙闭嘴,这些天,有不少人因为这个被军卫抓去一顿毒打,有个愣头青顶撞了几句,居然被军卫直接当众砍了脑袋,人头就挂在军卫所的木杆子上。
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前线战场,又都是心理素质薄弱的新兵,必须使用雷霆手段镇压一切不利因素,不然不用等到敌军攻城,他们这些新兵蛋子就得意志崩溃,不战而逃。
众人沉默了,或站或坐,或是仰望星空,或是看向黑暗,脸上满是迷茫和担忧,更多的则是对于未来的恐惧。
天渐渐亮了,远处敌营逐渐清晰,这还是袁方第一次站在城墙上观望,宁远侵略军的营地环绕定边县的东面和南面,连成一片,极为壮观,隐约间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