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卢悦从来没想过让她死,也不想恨谷令则。
“你给我站住,”谷令则拦到她跟前,“既然这么恨我,那我就给你报仇的机会,我们到擂台上玩玩。”
卢悦打量她一下,冷笑,“谷大小姐是不是忘了,你的修为比我高几层呢?什么叫我报仇,是你想把我打一顿吧?”
“我会把修为压到炼气五层上。”
洛夕儿在旁听她说得好像,今天天晴一般。压到炼气五层,人家卢悦可是已经领悟剑意的剑修,这上擂台,就是找虐吧。
“……姓谷的,少给我来这一套。要打,我会正大光明的挑战你。”
什么叫姓谷的?谷令则被她气得浑身发抖,“卢悦,我一而再,再而三的忍你,你真当我是泥捏的了?”
“当我好怕啊?你想怎么打我?打手心?打鞭子?打板子……?要不要我把这些打人的东西给你准备好了呀?”
谷令则后退一步。
手心、鞭子、板子这些,刚进国师府时,卢悦都为她挨过。
包厢的门,这时被人推开,丁岐山看到里面安静诡异,还有谷令则好像被卢悦逼到无路可退的样,心生不快。
“令则,不是跟你说了吗?有些人属倔驴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