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这样的人,不值得。”
卢悦可以忍下很多事,她就是忍不了丁岐山。
“原来我是倔驴啊?”卢悦冷笑,“丁岐山,轮到你英雄救美的时候了吗?”
丁岐山把谷令则扶到旁边坐下,他自己也施施然地给自己倒上一杯茶,“我只知道,有人把好心,当驴肝肺。”
‘叮……!’
桌上的玉杯和玉壶好像承受不住什么,发出声音来。
谷令则伤心,这是实打实的剑修杀气,难不成,卢悦真的恨不得她死?
“……丁岐山,我们走一趟生死擂台吧!”
“没兴趣!”丁岐山懒得理她,“第一,磐龙大会,是道魔切磋!第二,东亭宗与逍遥门,同属道门之首。我们两个,有任何一人死在擂台上,都对道门不利。第三,你不就是仗着,你已经修出剑意了吗?有本事,你去朝着你恨的人来。不是在这里,朝令则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。”
卢悦看着这样侃侃而谈的丁岐山,真是恨不得把他的那张嘴撕烂。
……可是不能,这辈子的丁岐山,还什么都没干过,鬼面幡在她手里。
“对不住,今天搅局了,先走一步!”
卢悦朝桑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