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都噤若寒蝉,既不敢出言劝和,也不敢偷偷溜走,只好耐着性子把好戏看到底。
不多时,宁海剑派四名弟子已经互相打得脸颊红肿,鲜血直流。欧楚阳却只顾拉着严孝斌喝酒,看都不看他们一眼。
这时,前面晕倒的那名白脸青年慢慢醒转过来。他摇了摇像是裂成两半的脑袋,看见正捉对互抽的四人,惊问道: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那四人却不敢稍有停顿,继续按着先前的节奏一巴掌一巴掌的对抽个不停,似乎打得不亦乐乎,完全没空搭理白脸青年。
“你们……”白脸青年像是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,“嗖”的一下转过身来,盯着欧楚阳,慢慢拔出剑来,寒声问道:“刚刚是你打我的?”
欧楚阳看了他一眼,却不理他,转而问向他身后四人,“他竟敢对我拔剑,你们说该怎么办?”
“该……”“啪!”“该打……”青衣青年抽空答道。
“很好。”欧楚阳点点头,笑道:“那就由你们来打,要是打得好,你们就不必再互打耳光了。要是打得不好……”
四人一听,当即一拥而上,不由分说的扭住白脸青年的胳膊,卸下他手中长剑。然后由一人将他拦腰抱住,两人按住肩膀胳膊,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