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不得。
青衣青年站在他面前,说道:“师兄,得罪了。我们也是为你好,这位前辈我们惹不起。如果我们不打你,他会杀了你的。”说完“啪!”的一耳光重重搧在白脸青年脸上。
“你疯了吗?”
“啪!”
“住手!”
“啪!”
“我去你……”
“啪!”
“吗的!”
“啪!”
……
百十个耳光抽下来,青衣青年的右手都已经痛的麻木了。而白脸青年原本一张白脸更是肿得像熟透了的猪头,鲜血合着口水染红了衣襟,流了一地。两片香肠一样的嘴唇一张一翕,也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。
“好了,你们打得不累,我听都听烦了。就知道啪啪啪啪,一点节奏韵律都没有。”欧楚阳好不耐烦的大手一挥,“滚吧。”
宁海剑派四名弟子如蒙大赦,架起白脸,不……架起猪头青年连滚带爬逃之夭夭。酒楼上其他食客也趁势一哄而散,只留下欧楚阳这一桌。
酒楼上清静下来,欧楚阳正色问道:“宁海剑派是哪里冒出来的?以前都没听说过。”
“以前确实没有宁海剑派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