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还提出了什么要求?”
徐寒万年不变的姿势终于有了动静,这还是因为她从一直游离在社团之外,给人一种飘忽不定感觉的宫莫良,居然从口中说出了“我们”两个字。即使是形式主义大过实际,也是一种不小的突破。
一想到这,再回过头来看着愈显凄凉的电竞大楼,一种烛火熄灭,时不待我的悲伤,爬满了心房。
“如果你能早来半年,或许这样子的情景只会出现在梦境当中。”
徐寒的声音细微,以至于宫莫良只听清了“梦境”两个字,其它的一概不知。
“什么?”
徐寒的失神只是刹那,早已舍身于成人世界里的她,切换面具已经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,“学校把期限缩短至了一个月,如果这一个月的时间里,电竞社还是寸功未取的话,不仅没收整栋大楼,连电竞社仅存的几缕烟火,也要泯灭在往事中。”
徐寒说的文艺,宫莫良却也听得明白,这是一个弱女子,能够幸存的最后一丝颜面,“你的意思是说,到时候大限将至,不仅眼前这栋大楼要拱手让人,还要遣散所有的电竞社成员?”
徐寒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,“这是他们的最后通牒,说起来,还是一件好事呢,再也不用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