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接下来的出尔反尔。”
似哭非笑的徐寒让宫莫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绕指柔,但男女之情一向不是宫莫良的长处,更不会轻易动情。
“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。”尽管继续说下去无异于伤口撒盐,但和温水煮青蛙相比,哪怕是死,宫莫良也要轰轰烈烈。
“你说吧。”
宫莫良指着来来回回搬运电脑的校友们,面带好奇地问道,“为何我总觉得这些人对于这栋楼的熟悉情况,比我这个半路出家,但也呆上了一两日的社员还要详细。别的我就不说,单说这二楼的陈列摆设,要是没有一个知根知底的人在我旁边,别说哪间房里有电脑,就是厕所的朝向往哪,我也是丈二的和尚。”
听宫莫良这么一说,徐寒也意识到自己因为过度悲伤而产生的疏忽。
‘对呀,本来这栋大楼里剩下的社员就不多,更何况现在正是老社员上课的时间,掌管钥匙的此刻也只有自己一个,他们是怎么在没有自己告知的情况下驾轻就熟地搬运着电脑,又是如何打开上锁的房门,做到滴水不漏的呢?’
“内奸!”
其实不是徐寒想不到,而是在如此一败再败的局势下,她真的不忍心再去面对人性上的卑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