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,同样款式落后,但棱角分明的高领衬衣,哪怕是暑意渐起的江城五月,宫书礼的脚上,仍然是一双看着就闷不透气的光亮皮鞋。
“哪有什么礼物,你我之间除了老妻不能共享,哪怕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,你要想要,尽管拿去。”
屋内主人晃动着手指,一副拿你无可奈何的样子,“看你这副模样,想必,是跑我这避难来了吧?”
“都说老而弥坚,看来你这老秀才不出门,一样尽知天下事。”
屋内主人也不招呼客人坐下,自己倒是先行瘫在了质地柔软的沙发里,“你想说的恐怕是老而不死是为贼吧。这事还用想?就校内那些个眼高手低,行事浮夸的碌碌之辈,不用人说,我也能够想象的出他们的一举一动来。”
宫书礼报以苦笑,“你这一退,倒是万事俱休,乐得轻松自在,却是把我架在了火上烹烤,骂你一句老贼都是便宜了你。”
原来,眼前这位其貌不扬,满头白霜的老人,正是江城二中的风暴眼,以身体不适,急流勇退的语文组前组长,翁士礼。
被人指着鼻子骂贼,翁士礼连眼皮子都不抬,只顾低头扒拉着袋子里的吃食。
旁若无人地拿起一块糕点,入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