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化的滋味让翁士礼闭眼陶醉,“十几年了,没想到还是当初的味道,如此难能可贵,也不知道还能继续几年。”
言者轻松,听者肃穆,宫书礼的眉心皱成了“川”字,“这一次真不是假辞?”
“呔!”翁士礼一口糕点全喷在了宫书礼的衣服上,却也不赔礼道歉,“你这损友,何时见我虚情假意过,要不是看着老董拿情义压我,三番五次的请我留任,你以为我是那恋权不放的人吗?如果你确有此意,恕我不忍恶客临门,下次铁将军伺候!”
三言两语就被杀得丢盔弃甲,看着对面吹胡子瞪眼的翁士礼,真正留下来要收拾烂摊子的宫书礼总算领悟了何为店大欺客,“你这老货,哪有故人重逢却往外赶的道理,我只不过稍稍感慨几句,你这炮仗似的脾气就不懂得丝毫收敛,难道不知道我正左右为难吗?”
翁士礼瞬间变脸,刚才还一副正义人士的样子,现在换成老顽童的模样。
弯腰低头,眼珠子乱转,翁士礼诡异笑道,“来,左右没人,你倒是和我说句实话,这个组长,你想当不想当?”
“我要说不想呢?”
翁士礼顿时和骂道,“安敢欺我!”
宫书礼满脸无奈,“你看,我还需要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