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左右确实没人,但左右也就你这一张嘴。”
翁士礼自觉反应过大,嘿嘿一笑,“无须在意那些细节,既然你想当,那还不趁机去老董那里通通情,叙叙旧,来我这昨日黄花之地,不是将优势拱手让人,你这是老糊涂了呀!”
宫书礼也不反驳,而是突然问道,“严不严重?”
“你!”翁士礼正欲慷慨激昂,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给整懵了足足几十秒。
一瞬间,原本还满面红光,精神抖擞的翁士礼,病容初显,整个人都回归到了花甲之年应有的样貌。
“你这又是何苦呢?想当年,你一个,老董一个,小祝”
“别提他!”被翁士礼一损再损的宫书礼都能视而不见,但一听到这个“祝”字姓氏,立马成了发怒的老虎,“此人休要再提,否则恩断义绝!”
“十几年了,也该放下了。”
宫书礼的表现就和楼下锁车一致,没有半点的含糊,“苟富贵,勿相忘!”
六字真言一出,翁士礼就知道宫书礼执念已深。都说时间是解药,但是药三分毒,解得了怨,又如何化得了仇呢?
“你有没有想过,其实我们四个,只有他是对的呢?”
宫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