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男一女往营门那里跑。因他睡得迷迷糊糊的,也未当回事,回屋后便躺下继续睡觉,不想再睁眼时,那大火已经烧到了跟前。”
陈滢的心头凛了凛。
难怪裴恕会把她叫来,原来是拿到了幸存者的供词,且这份供词的出现,让火灾变得扑朔迷离起来。
“小侯爷的意思是……有人纵火?”她看向裴恕。
裴恕动作极微地点了点头:“我以为,有这个可能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的眉头便紧紧锁住,单眼皮的眼眸望着虚空的某个方向,好似有些迟疑。
“除此之外,还有别的事情发生么?”陈滢马上追问道。
裴恕一时未语,神情犹自有些委决不下,数息之后,方才不太确定地道:“那叫二锤的流民在临死前还说,那逃跑的女子手中似还抱着个包袱,而那两名男子之中的一个人,含含糊糊地说什么北疆。”
“北疆?”陈滢停住脚步,目中神色瞬间变冷:“是北疆那边的探子潜进来了么?”
如果还牵扯到间谍,那事情就太复杂了。
“并非如此。”裴恕摇头道,面带沉吟:“二锤只是听到那人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北疆什么的,因那人说的倒是官话,他勉强听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