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行了礼便回来,不多呆的。”
李氏闻言,眼圈儿越地红,忙佯作低头,掩饰了过去。
自陈劭失踪后,已经有许多年不曾有人唤她“阿璎”了,一刹时,多少柔情蜜意的往事涌上心头,让她几乎失神。
见她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,陈劭的眼神益柔软,轻声道:“好了,阿璎,你乖乖的,别再拦着了,容我与四弟同去可好?”语罢,玩笑似地作势拱了拱手。
李氏被他这模样逗笑,目中却又含着泪,一时间百感交集,喉头哽住,竟是说不出话来。
“二嫂放心,既是我邀了二哥出门儿,必会全须全尾地把二哥送回来。”陈励此时蓦地开了口,语毕长身一揖
李氏自不敢受他的礼,忙侧身避开,复又还了半礼:“小叔莫要如此,妾身当不起。”
陈劭便挥了挥手,和声道:“你们都莫要多礼。”
陈励直身而起,向他笑道:“二哥话,小弟自当遵从。”复又转向李氏,半是玩笑地道:“二嫂这下子总该放人了罢。”
言至此,他忽地神色一正,端然道:“我与二哥乃是亲兄弟,任这世事如何变幻,这一点永远不会变。我的话,不知二嫂可听懂了么?”
李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