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果是此事。
就知道许氏是有求而来,果然的,她正是来请李氏给山东寄信,请李珩一家照拂陈漌一二。
李珩乃济南府知府,忠勇伯还要矮他一头,若是李家对陈漌表达出几分善意,那么,忠勇伯府瞧在李家的面子上,自也会善待这个儿媳。
李氏对此早有所料,乍然闻言,仍旧作出微惊之态来,复又转作轻嗔:“瞧夫人这话说的,果然是与我生分了。这又是多大的事儿?孩子们都是在我眼面前儿看着长大的,我这个做长辈的岂能不顾?夫人这是把我看成什么了?”
说罢又现出笑来,打趣道:“只夫人来得可晚了些,我这头连回信都收到了,夫人却才来,显见得夫人这是没把我们漌丫头当回事儿,我要替漌姐叫声屈。”
许氏先是一怔,旋即又喜又惊:“此话怎讲?”
李氏不及作答,转身唤来罗妈妈,吩咐几句,不多时,罗妈妈便捧来一封信。
李氏接信在手,亲交予许氏,柔笑道:“喏,这是我大嫂的回信,夫人且看便是。”
许氏这一喜非同小可,也顾不得礼数,拆信观瞧,却见那信中正写着陈漌一事,却是李氏早早便将此事托付过去,那厢也应下了,说是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