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气。”
“还有这等奇事?”曹子廉摇摇头,倒也未再置疑。
陈滢亦不曾说话。
这种裹毒丸药,大约与现代的缓释胶囊差相仿佛,此番随行的太医颇有几个高人,他们给出的结论,堪称权威了。
元嘉帝“唔”了一声,视线抛去远处。
帘幕随风翻卷,时而露出一角天空,阳光越发黯淡,寒意凛凛而来,又被屋中暖意化尽。
“陈大姑娘可有什么要说的?”元嘉帝问,视线仍停落在帘幕之外,似在出神。
陈滢屈了屈身,自旁边取出厚厚一叠纸:“启禀陛下,臣女拿到了所有人的口供,请陛下过目。”
元嘉帝颔首:“呈上来。”
一名绿衣小监碎步上前,将口供奉于元嘉帝手边。
陈滢便又道:“臣女又问过事发时分散在附近的各家眷并下人,可惜的是,并无人注意到那假内侍与女童是何时出现的,因当时抱月等人与王三姑娘起了争执,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”
屋中诸人面无异色,唯有裴恕,半边唇角一歪,笑得很邪性。
他就知道,那个什么狗屁县主就是个搅屎棍儿,凡有她在的地方,无事也要生事,一生事就是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