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沉吟不语。
“有问题么?”裴恕忍不住问,又细细观察她的神色,面上有一丝隐约的希冀。
如果有问题,那便表明此案并非意外,很可能是谋杀,而只要找出那个凶手,则这条断了的线索,又可接续。
在心底深处,裴恕委实是这样期盼着的。这几乎是他为父兄报仇的唯一机会,他不想轻易放弃。
“现在还不好说,还得再看。”陈滢露出了惯常的笑容,答案亦是模糊的。
裴恕“哦”了一声,扒拉了几下后脑勺,终于不再发问。
算了,这些动脑子的事儿,委实不是他能干的,与其问个没完,倒不如全盘交予她,她说什么便是什么。
此际,陈滢已然转向鞋袜,仍旧是翻来覆去地看了许久,再将结果记录在册,方才将铁筷子收进工作袋中,说道:“这里的工作暂告一段落,接下来咱们去现场瞧瞧。”
裴恕自是无有不应,引着她跨出屋门儿。
说来也巧,二人甫一出门,恰与郎廷玉撞个正着。
他满头大汗,两手各捧着个大花盆儿,正自跨进院门儿。
再往近处看,院子里竟也摆了十几盆花儿,红芳绿艳,倒比方才多些鲜丽。郎廷玉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