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也是空着的,只这些时候住了些故人。”裴恕介绍地道,加快脚步行过回廊,沿一条竹林小径向西,这一路,飒飒竹风清且静、纤纤碧影萧亦疏,平白地教人生出幽篁独坐之慨叹。
行了约四、五十步的样子,再拐个弯儿,陈滢眼前忽地一宽,却是来到了一片空场。
这片空地目测六、七十平米,四周连着好几条草径,有荼蘼架粉白黛绿,又有几树石榴打了花苞。而在东南角儿,则围着一圈临时栅栏,栅栏间隙绑着黄布条儿,旁边还有一名士卒守卫。
“那里便是案发之地,也就是那口枯井。”裴恕伸臂指了指。
他这是把陈滢破案的一切手法皆用上,甚至包括毫无必要的雾灯原理。
陈滢微微颔首,却未及近前,而是先行往四下观瞧。
这般看来,裴恕大约是不耐烦修整院子的,陈滢随他走了大半座府邸,一应石径、小路,全都被泥土与青草覆盖,踩上去脚底打滑,远不如泥地好走。
“这地方倒是很宽阔,四通八达的。”陈滢点评了一句,徐步行至井边。
那士卒退去一旁,裴恕伴在陈滢身侧,向西北方向指了指:“净房便在那头儿,从此处亦能瞧见。”
陈滢顺着他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