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会以为自己是来兴师问罪。
心里漫过几分不可名状的酸涩,即便是关心,她也说不出太好听的话,尤带些微叵疑,对着吊瓶挑了挑下颚:“这是……怎么了?别说你病了?”
叶修闻轻轻笑了笑,目光重新落回文件上,钢笔起动,语声淡淡:“啊……那就当吊着玩吧……”
他最近顺意得总有些挑衅,说不出哪里奇怪,戴西玖懒得理会,决定自力更生,直接走过去,踮起脚把吊瓶拿下来。
耳后的语声终于带了些无奈:“玖玖,回血了……”
戴西玖垂眼看到连接针头逐渐充血的针管,和叶修闻难得带几分委屈的表情,连挂瓶标识都没有来得及看清楚,下意识的举高一些,想要挂上去,踮了好几次,总挂不到。
身侧的人轻叹了口气,单手撑过桌案站起身来,从她手里接过吊瓶,轻而易举的挂上医用架,手指擦过戴西玖额心,是一片刺骨的冰凉,戴西玖即刻双手撑过桌案,阻拦他坐下去的动作,在他胸口顺势仰头,仔细端视他的脸,好像不愿意放过每一寸,那般细致的看。
叶修闻实在有些累,吊维亚几乎将他好不容易愈合一些的伤口尽数崩裂,胃也一直没有恢复,吊营养液是近段时间常有的事,可是这些他都不可能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