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肺突然被狠狠的剜了一刀,小凤疾步上前,“受受!”
是还未近前,那侏儒便挥着闪寒光的错金小刀,一刀割下那挤在渔网格子之外的肉。
惨叫歇斯底里,血肉一格格的被割下,落在低下白玉的盘子里,红血白肉,触目惊心。
她便霍然醒来,冷汗淋漓,手心猛地攥紧,却抓住一只温软的手,惊的她倏地抽手回头。
是端木朝华如春如素的眉眼。
他攥紧小凤的手指不松开,挽了袖子擦去她额头密密的冷汗,浅了唇角的小梨涡道:“别怕,我在这里。”
小凤一愣,迎上他疲倦略红的眼睛又慌忙错开,一把抽回手,“我没事……”
唇角的笑顿了顿,端木朝华攥了空落落的手心,笑道:“奶奶还是习惯了抓我的手才睡的安稳。”声音略沉,“又做噩梦了?”
脊背是止不住的一僵,小凤扶着额头,愣愣开口:“受受……没逃的了吗?”
没有答话,端木朝华伸手端来床头锦凳上的人参蛤蜊汤,扬了一汤匙,小心吹凉,递在小凤唇边,“刚炖好的,你尝尝火候怎么样。”
小凤推开汤匙,仔细的瞧着他,问:“受受关在哪里?”
将汤匙放会小碗中,端木朝华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