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声说:“有刺。”
“朕知道。”银签子都发黑了,也不知道放的是什么拙劣的毒|药。谢茂半点不声张,就是不想惊动羽林卫,反倒出了破绽被刺所趁,“朕不担心你,你也不必担心朕。朱雨,带人服侍侯爷收拾行李,侯爷立马就去西北。”
再怎么着急也不至于立马就要走,何况,衣飞石知道,衣飞金会写这封直报,只怕米康成已经被他打得差不多了,这是让自己回去直接捡现成的功劳。
他第一次正面抗旨,摇头道:“臣不能放心。”
“太后还在上边。”谢茂提醒他,“你立刻就走,朕也要走。不论你或是朕,把刺带走。”
衣飞石才明白皇帝的打算。是啊,刺。这刺是冲着谁来的还不一定呢。万一不是来杀皇帝的,而是来杀他的呢?他此时的身份也算极其重要了。一旦他死在皇帝身边,西北只怕就要彻底离开谢朝的舆图。
“臣随陛下一起。”他看了看跟在皇帝身边的侍卫,都觉得不如自己身手好。
反正这刺不管是冲着他还是冲着皇帝,二人一起走了,刺就走了,太后就不会被误伤。
“也罢也罢。”谢茂吩咐朱雨,“回酿泉居。”
他其实知道这波刺的来历。浮托国的死士,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