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没能随侍陛下身侧,臣便想着,臣不在时,有个孩子能陪在陛下身边聊以消遣,也不至于太无趣……”
衣飞石说的都是真心话。
这真心话听得谢茂火气又往上窜,只是想起衣飞石才吃了苦头,才尽量温柔地问:“这么说来,你倒是心疼朕了?”
这话明显听着味儿不对,衣飞石只得再次赔罪:“臣荒唐,臣造次,求陛下饶了臣这一回,臣再不敢犯了。”
他这样可怜巴巴地乞求,还拉住谢茂的手腕轻轻晃了晃。
“那今日你独自歇息吧。”
谢茂没有故意去把那戏子招来演戏,仅用口头描述的形式教训衣飞石,“朕今日要临幸那长得像姑娘的漂亮孩子。朕赏他同桌共膳,许他睡朕的床榻,朕亲他,抱他,抚摸他,和他做最快活的事。”
“他在朕怀里哭的时候——”谢茂凉飕飕地说,“你就孤枕独眠自、己、睡。”
衣飞石被这句话憋得有点懵。
临幸?
他给谢茂送戏子,就是因为谢茂喜欢听戏舞乐,还真没有往那方面去想。
若说漂亮少年,常年在皇帝身边服侍的朱雨、银雷,那才是一等一的美人。真要内寝服侍,哪里轮得到外边招进来的戏子?然而,仔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