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衣飞石的衣裳底下,慢慢抚摸他滑软柔韧的背肌,不过,他仍旧想不通这其中的逻辑。
“朕只是不明白,你去黎州阻了谢范劫囚,怎么就是为了朕?”
衣飞石这一整天也都在反省自己的错处,他本以为皇帝是劝不动的,可是,皇帝说了,只要他求情,皇帝就能看着他的面子饶了谢范——他哪里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面子?
到后来,君臣二人争执的就是他往黎州一行的动机问题了。
相比起钻了牛角尖一直在转轱辘的皇帝,衣飞石脑子反而清醒两分。他一直说黎王对皇帝如何重要,皇帝根本理解不了,他大概就明白了,谢范在皇帝心目中,是真的不重要。
思忖片刻之后,衣飞石只能拿自己说事:“陛下,若我早十年知道大嫂私掘金矿、涉及资敌之事,必定会想方设法阻止她。若我早十年知道大哥……”
提及已逝的衣飞金,他仍旧不忍心说长兄坏话,含糊了一句,“我也必然会阻止他。”
事实上,哪怕不能提前预知,他也确实当机立断,阻止了衣飞金犯下更离谱的过错。
眼见亲人即将铸成大错,难道不该提前阻止他,以防局面变得无可挽回吗?
在衣飞石看来,谢范在黎州拖延不动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