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士。”左味讽刺道。
“放肆!”池枚赶忙喝止。怕米嘉芝和左味训起来,又问道,“小师叔知道当年之事么?”
米嘉芝还真不知道。自从谢芳死后,他就知道东胜党要坏事,一待孝帝势起,他怕被牵连,溜得飞快。后来费涓被流放南州的时候,他已经在庐阳老家舒舒服服地过乡绅生活了。
池枚年纪大,当年跟着老师何济也见识不少,拼拼凑凑知道一些内|幕。
“当年起势的就是林附殷林相,他老人家这些年也对我等颇多关照,我原本以为老师所说的保全费师叔那一脉的朝中贵人,就是林相。如今想来……这人莫非是太后娘娘?”池枚轻声问道。
这个猜测很惊人。
然而,细想起来,竟然也非常有道理!
左味微微瞠目,米嘉芝则若有所思,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蔡振身上。
书房中,点燃的孤灯突然爆了个灯花,噼啪一声。
一直在打瞌睡的蔡振似被惊醒,慢慢抬起坠着老人斑的眼皮。
“回去吧。”蔡振含糊不清地说。
他说话时明显中气不足了,苍老的嗓音往上飘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熟悉他的三人都是眼前一亮。这就证明池枚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