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问问你这丈夫是怎么当的,如今也不必再问了。”
羽林卫只知道衣飞珀喝得醉醺醺地回家,只管把衣飞珀送进宫来。
在海州又犯了事的听事司立功心切, 连夜就守在宫外把衣飞珀的行踪翻了个底朝天。衣飞珀进宫的同时, 听事司的奏报也送到了皇帝御案。
衣飞珀昨日睡到巳时才到兵部晃了一圈, 跟上官下属打了个招呼, 又自己晃出了门。
先去丝锦坊的外宅消遣了半下午,宵禁之前去了老桂坊,在文书秀院找了三个乐伎两个娼妇侍酒,花天酒地大半个晚上才回家。
路上碰上巡街的卫戍军,问他为何犯夜禁,他拿着盖了衣尚予私印的文书,说自己正在替枢机处办差,混了过去。
衣飞珀在丝锦坊的外宅,听事司暂时没去查——毕竟是襄国公的亲弟弟,查起来说不得就得罪了衣家。
不过,奏报八分肯定地描述,根据四邻走访询问,那地方应该是衣飞珀豢养外室的地方。
这还有什么可说的?
“你此时也不必去见崇慧郡主,夫妻至此,她见了你也是生气。“
“你与她孩提时青梅竹马,成亲也是结两姓之好,以后的事,你也不必多问了,自有你爹和黎王商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