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则是整颗猪头中的精华,特别美味。鬼使神差的,我信了。”她叹了口气,接言道。
“结果,我们逃了课,凑了钱租的面包车,修栐开了一天一夜才到高桥店。可惜,我们去晚了,猪头在第一天就被村民们给分吃了。我看见的,只剩下一口大锅,里面还有几块猪骨头。当时我的脸都绿了。结果回到学校,还被老师抓到了夜不归宿的顶风作案,然后告之我母后。你懂的,当天我们家锅里,就差点煮了我的脑袋。”她哂笑着,似乎陷入了回忆。
董咚咚讲得触景生情,在她脑海之中不由自主的,又浮现明朗少年的高大身影,他的笑,他的布鲁斯口琴。白一尘听得很认真,难得的温和而宽容,没有毒舌的反驳。
“后来呢?”他见她突然陷入了沉吟,淡淡问道。
“没有然后……”她苦涩的浅笑,难掩失望。
“我来说,你被老师点名批评,还写了一万字的深刻检讨。修栐为了安慰你,答应你以后每年都会陪你去高桥店,他会买下一整颗猪头送给你,让你独吞,对吧?”他的笑,忍不住的不怀好意。
“米嬅这个大嘴巴。”她表情尴尬。
遂而,她又勇敢直视对面那双遂黑桃花眸,不客气道“然后,我被他放鸽子,就这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