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颜色比猪肉的淡些,像下面那个东西精神起来一样粗,仔细看,还一样长。彭程下意识的抿嘴笑了笑,脑袋里果断的跳了一拍,他想到了薛姨,又看了看手里的火腿肠,赶忙摆成两段,一阵子恶心。
    他往男部走去,在经过鞋架子的时候,他看见架子前的塑料凳上,良子坐在哪里。良子像是没伺候好媳妇儿,被埋汰了一顿的窝囊男人那样,整个人堆在塑料凳上。他几乎每天都这个样子,彭程懒得看他一眼,只把掰成两段火腿肠,递给良子一半,转身径直的上了二楼。
    二楼的休息间里,小灯都还没打开,黑压压的也知道里面睡了老鼻子人了。彭程一推门,外面的一道光,便霍亮得照进了一大片,吧台里的大川扑腾一下从座位上蹦了起来,循着亮光朝门口看了一眼,见彭程夸张的耸了下肩膀,才长出了口气。
    “彭哥,吃啥?”大川小声的嘟囔,头却没抬。
    “给我来俩碗面吧!”说着彭程从兜里掏出十块钱,休息大厅里的酸臭味异常的提神,裹着湿粘的水气直冲鼻子,他有些难受。
    “大川,这屋子味老大了,谁拉屋里了?”四角形的休息大厅,人们都睡在看不见光的角落里,彭程从放火腿肠的盒子里拿了两根出来,一抬头看见大川鼓囔囔的腮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