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才开始思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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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那一天的细节,贝贝坚定的认为他们都没能真的理解对方,俩个人都从自我的方向切入,还好他们都找到了自己执拗的症结。在那个当下,贝贝尚没有日后想得这般纯熟,她只是发觉,她和彭程之间所有问题的关键,也许并不在彭程,而是在于她自己。
“贝贝,你说你们……女人都需要些什么?”
邵白鸽书卷儒雅的米白色长裤,库管笔直,他翘着腿坐在沙发椅子上,两只脚搭在桌子上。这很不像他,大概只有在贝贝面前,他才会这样的放松,不做一个有教养的别扭孩子。但很显然,他只是个思想上的别扭孩子,他的话,照例的中规中矩,甚至温吞的语气里也找不到一点点偏执的情绪,他在最纠结的问题那儿停顿了一下,似乎是想了想。
“问这干嘛?要泡我?隽霓咋了?”
文贝贝拿起茶几上的白瓷茶壶,自己倒了一杯,坐在台前椅上,自顾自的喝了起来。她从没见过隽妮,邵白鸽良久的看着窗外,那是片大杨树的林子,一直往太阳升起的那边延伸着,在主干道的旁边,蜿蜒而去,消失在视线的尽头。这是片挡风沙的林子,尽管这林子稀松了些,还是能让郊区肆虐的风沙少了许多。贝贝歪头看了看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