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身子。”
“我望着娘的眼睛,只在她眼里瞧见绝望,因为我出生之后的七年时间里,我们母女两遭遇的只有毒打和谩骂,你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你虐待我,你晚上让我去山上挖猪草,白天将我关在家里,不让我与外面的人接触。”
原主就是这样被关出毛病,哪怕后来失去记忆,也依旧不善交际,在宁康村生活十五年,竟是连一个手帕交都没有。
“在那个时候,对我们母女来说,只有死亡才是解脱,所以当水淹没我的时候,我很平静,我问娘,‘娘,是不是死了就不会难受,就不用再被打了’,娘她……”
“阿晴,你不要胡说八道!”杨大爷扑了上来,杨晴不躲不闪,只是拿眼看向一旁的表兄。
得了示意,林杭快步上前,一把将人按住。
杨晴居高临下地望着面前衣裳不整的男人,声音无比冷漠:“胡说八道?呵!那么我亲爱的爹爹,请您告诉我,八年前我高烧不退,为什么你不出钱给我治病?”
“别拿出祈求菩萨,用你身体康健来换我平安的说辞,你我父女二人的性命,难道还及不上十五个铜板?”
她所言句句一针见血,众人面面相觑,皆从对方眼中瞧见恐惧。
“说不出来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