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杨晴低笑,以漫不经心的语调道:“当年,在我问了娘那句话后,她带着我从河里爬了出来,她告诉我,她不会让我死的,她会用她这条命护我一辈子!”
“所以,那日之后,她逼着自己强大,逼着自己成为杨家的顶梁柱,因为只有她一个人能和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对抗了,她才能保全我。”
“而你,我亲爱的爹爹,因为我没死,二娘又在我从河水中爬起来的第二天失了孩子,你便动手毒打了我们母女。好在苍天有眼,让你因为怒火攻心一病不起,娘才有机会拿到家里的钱给我看病。”
杨晴言罢,拨开众人,缓步朝杨家行去。
她每走一步,地上就留下一道水印,拖拽着延伸向前方。
“二娘,你还打算在屋内躲多久?”
声落,一直控制着杨二娘的平山将人从屋内拽出。
杨二娘身上只穿着肚兜和亵裤,就这么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,羞愤得几欲自杀。
与衣着上的落魄不同,她头上的木槿花玉簪子,耳上的木槿花耳坠,颈上的木槿花坠子,皆是光鲜的象征。
指指点点的议论声传来,杨二娘愣愣地看着朝她走来的衣着光鲜的侄女,一时不知当作何反应。
杨晴来到妇人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