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友一脸犹豫迟疑,牧锦风“好心”地继续出主意:“她便是再喜欢你,也是有骄傲的,只要你把话说狠了,说绝了,她便不会再纠缠你。”
“如何把话说狠说绝?”宗凡忍不住追问道。
“唔……”牧锦风支着下巴,认真道:“她若是扑上来抱你,你别躲,一把照脸推开,然后冷着脸骂她,也不用太过分,就说她自甘下贱……”
“锦风!”不等好友把话说完,宗凡便出声打断:“这样说太过分了,你也说了她是个骨子里骄傲的姑娘,这番话有多伤人你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针扎在心上,才能知道痛,我也是看你被纠缠得受不住了,才给你出主意的。”牧锦风看怪物似的看着对方,眉心微微拧起:“你不想摆脱明月姐了?”
“我想,但不能以这般伤人的方式,这话我说不出口。”宗凡沉声道。
自甘下贱,这话还不算过分?喜欢一个人怎能叫做“自甘下贱”呢。
虽然,时明月喜欢人的方式不对。
“你要是说不出口,我可以帮你代为转达。”牧锦风缓缓站起,严肃道:“昨日发生一切,平山都跟我说了,明月姐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,便是你不来找我,我也得警告她一番。”
闻言,宗凡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