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瞪了平山一眼,平山委屈地撇撇嘴角,缓缓垂下脑袋。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宗凡听见自己出声问道。
“你放心吧,我这人虽然嘴损,但我好歹叫了她那么多年姐,做不出指着她鼻子骂的事来。”牧锦风勾住好友的肩膀,唇角笑意叫人捉摸不透:“但我这法子,比骂她更管用。”
“太好了!”宗凡大喜,欢喜过后,又生出几分古怪情绪。
当日,牧锦风便去了一遭缥缈楼,也不知他同时明月说了些什么,总之时明月是哭着将人送出来的。
听得这个消息,宗凡心头一紧,下意识就要去问好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可脚方跨出府邸,理智又将他拽了回来。
说出去的话,泼出去的水,他就是问了也没用。
再说了,锦风曾向他保证过,不会以言语中伤。
宗凡自我安慰着,却怎么都难以压下那股莫名情绪。
在家中待了七日,他终是忍不住出门,“无意”间经过缥缈楼,恰好碰见时明月勾着杨晴出来,娇媚的面上挂着清浅笑容,只是笑容深处,却带着淡淡的阴霾。
二人视线在半空中对上,时明月若无其事地转开目光,拉着身边人就走。
杨晴狐疑地看了女子一眼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