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玉取出其中不长不短的一根,又道“殿下,再请你将烛台拿给我。”
郁文基点了点头,转身便要去桌前拿那烛台。
天禄见郁文基居然对碧玉言听计从,只觉难以置信,便不甘心的朝碧玉斥道“大胆!太子殿下也是你能支使的不成?”
郁文基淡淡的睨了天禄一眼“你给本宫安静待着。”便径自取了烛台交给碧玉。
寒月见天禄吃瘪,幸灾乐祸的朝他翻了一个白眼。
天禄有苦难言,只得悻悻的站着,闷不做声。
碧玉不理会其余三人,拿过烛台仔细的烫烤手中的银针。等那针尖变得透亮起来,便剥下潘思巧的外衣,就着她后背的穴位稳稳的扎了下去。
一针下去,碧玉突然想起这会儿潘思巧衣衫不整,便冷声道“怎么说潘小姐也是未出阁的姑娘,殿下和侍卫大哥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?”
郁文基俊脸一红,故作不舒服的清了清嗓子,才道“天禄,你与本宫去门口候着。”
天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率先走到先前被寒月劈开的门前,面朝外,背朝内的站着。
郁文基略一迟疑,向碧玉行了一礼“有劳姑娘,还望尽心医治潘思巧。”
碧玉目不斜视“不敢当,我自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