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,无须谁来交代,我也自会竭尽全力。”
郁文基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,便走到门外与天禄左右而立,仿若两位英俊潇洒的俊美门神。
碧玉见郁文基和天禄不再看她解毒,紧绷的神经便一下子松懈了几分。
刚才郁文基那目不转睛的警惕注视,简直像要把她看穿似的,难道他怀疑她会对小姐下毒手不成?
碧玉尴尬的笑了笑,依次取出银针烫烤后,便在潘思巧几处关键的穴位下针。
待九根银针一齐扎上后,潘思巧全身的潮红便霎时褪去了,只留有薄薄的汗渍附着在身,碧玉便叫寒月拿丝帕沾了热水替她悉心擦拭。
不过一柱香的功夫,潘思巧的体温便恢复到与常人无异。碧玉在她的额间摸了摸,见她也不再冒虚汗,估摸着毒性散去的差不多了,便将九根银针一一取下。
取完银针后,碧玉将潘思巧平放在床上,正欲整理那收纳银针的荷包。不想潘思巧头一歪,张口又吐出一口血来。
只是与方才第一口血不同,这口血又黑又稠。
郁文基听见这熟悉的吐血声,心下一紧。他心急如焚的回头一看,见潘思巧非但未转醒,而且又口吐鲜血,不禁撕心裂肺,勃然大怒。
他满脸愤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