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光明媚,飞廉此时的心情正是喜忧参半。
喜的是姜妙步法略有小成,区区颠勺已经不成问题,自己也不必再每天一日三餐地吃那糖炒栗子了;忧的是这一点庖乙显然也已发现,又在叨咕着不知要教她什么新本事,自己恐怕仍然难得清静。
说来说去,都是姜妙这厮!那日放她出府时,飞廉当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盼望这丫头能找个机会偷偷溜走,却不想她搞出好大动静,最后却又灰溜溜回到府里,这下竟似铁了心,要赖在府里不走了。
想到自己以后还要日日困在这小小庭院中充作小白鼠,飞廉的心里,当真是滋味难言。
以上种种,都只是飞廉自己在心中所想,姜妙此时,却正在享受出师的无上快感。
七天,整整七天她才踏进这小厨房!姜妙单手握住一口大铁勺,极快速地小幅度颠炒着。只见锅中菜品高高跃起,在空中划过险之又险的一个圆弧,重又落回锅里,一点也不曾洒出,姜妙愈发得意,默默加大了力度,将菜肴颠起的更高了一些。
庖乙在一旁看着,此时终于忍无可忍,“叭”一指弹在了姜妙的额头上。
“哎哟!”姜妙痛呼一声,惊叫:“为什么打我?”
庖乙冷笑:“你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