庖乙说着,饱含深意地看了姜妙一眼,姜妙顿时汗毛倒竖。
庖乙接着道:“你一女子,论力气定然是拼不过男子的,到了交战时与人对砍,能占到什么便宜?但你若用我这刀法却又不同了,要杀人,根本不必费多大力气。”
姜妙神色复杂:“照你这样说,这庖丁竟是难得的高手了?”
庖乙道:“本就是高手。不然,你以为这王也是想见就见的么?”
“……”这还真真是没有想到,姜妙腹诽一番,到底是心服口服,乖乖地跟着庖乙练这“解牛刀法”,不对,是“解驴刀法”。
飞廉再回来时,便见一老一少伏在案上嘀嘀咕咕:“这里是肌肉……这里是筋络……这里是骨头……你要这样下刀……插进骨节里,对……”而案上赫然放着一具白森森的骨架,满室里横陈着各色的肉条,地上还放着一盆血水。
飞廉呆立当场,片刻,又飞奔出了庭院。
庖乙:“大惊小怪!”
姜妙:“没见过世面!”
可怜当日的全驴宴,飞廉没有吃到。
第二日,甘棠又来找。姜妙见他,忍不住唾弃:“半点正事不做,你来的这样勤快干嘛?”
甘棠笑道:“你知我哪有什么正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