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窗户都没有。
紧闭的房门,吐出的呼吸,让这室内闷热黏腻。刘波的肌肤,浮出一层层细密的汗珠。
房间的正中央,点着一盏吊灯。吊灯的莲花外观已残破不已,花瓣零落,只剩个残架罩着那明晃晃的灯泡。
其下,摆放着一张普通的床,白色的毯子,垂落至地面。那床脚下带轮子,很像是医院用来推病人的床。
床的四个角,奇怪得镶着四条皮带,皮带上各有一个搭扣。金属片泛着冷光。
刘波被绑在房间的一个管道上,他双手双脚被红绳缚住,长时间的捆绑,血液流通不畅。
少年感觉,一阵酥麻,像是有无数根,密密麻麻的针头,在扎着他的血脉。。
这个房间和外界的唯一联系,好像就是那扇铁青色的门。铁门锈迹斑斑,如同被硫酸腐蚀,残留下黑色的,焦焦的物质。门的最上端和最下端,分别有两扇小窗户,小窗只能从外面打开。
刘波看清了室内的装置和布局,挣扎了起来。他想试着用牙齿咬开手上的绳索。奈何这结打得太复杂,找不都头尾,便也无从下手。
他又想试着掰断与自己相连的那条管道。不久后,又只得作罢。要想掰断那一个大象腿这么粗的管道,还是弄断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