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来的比较实际。
刘波尝试了各种办法,他都不能如愿以偿,既不能解开绳索,也不能离开这个房间。
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刘波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徒劳无功,也不知道在原地呆坐了多长时间。
他静静地坐着,眼里不曾有波动,黯淡无光。
待在这个房间里,好像被世界丢弃,上帝的福音也到达不到这里。
没有人能来拯救我。
我会怎样?
我会死在这个房间里吗?
刘波心如死灰,绝望如海水漫过头顶,压抑得他不能呼吸。一旦鼻翼起伏,就重重地咳出了声。嘴巴里咸咸的,好像真的有海水的味道。
少年口干舌燥,心里害怕得不行。久久的,不曾暂停的沉默,昭示着暴风雨前的平静。他很不喜这无声,愈加害怕。便想制造出一点动静,来扰了这恼人的寂静。
他伸长双腿,去够那房间正中央的小床。右脚的大拇指和食指,费力地分开,夹住了那长在轮胎上的一根圆柱。
脚一用力钩回,那铁床就被带着滑向了他的这边。绑郎绑郎的声音,流淌而出。在这密闭的空间中不断回放。
少年像是上了瘾,重复着这个动作。粗暴的举动,那是一种反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