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疼啊,好疼啊!
刘波呜咽了一声,眼皮眯开了一条缝。
后脑勺传来阵阵刺痛,眼前一片昏花。有一个白点,一直在眼球里飘来飘去,导致他看到的画面,都残缺了一个小圆点。像是糊了一层马赛克,着实让人难受。
少年张了张嘴巴,长时间没有水分滋润的喉咙,干裂得几乎发不出声音,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。
他舔了舔唇,嘴皮子龟裂起皮。口水滋润过后,竟越发得疼痛。
异物哽在喉头,刘波费力地酝酿了一点口水,复又重重地咽下。
咕咚一声,厚重的痰还黏在喉咙的壁上,不上不下。但那滑下的涎水,却像个带刀的武士,沿着喉咙,一路使着刀法。
喉咙发炎,疼痛如刀割。少年难受地把脸皱成一团。
他摇了摇头,脖子僵直,骨骼咔哒一声,好像是打通了什么关节。
我这是怎么了?
哦,对了。
我在垃圾山上和齐宇对峙,逃跑的途中被拦路杀出的阿城挥棒袭击。
应该是晕了过去。
我现在在哪里?
刘波抬起头,四下打量。只见他身处在一个小小的,大约只有几平方米的小房间,房间密不透风,连